阿梨啊

圈地自萌,所有脑洞与真人无关!无关!无关!


愿善良的人都幸福平安。

【明星】 【楼诚】【双曼】小段子【论演员的自我修养】

又名应该如何快速入戏及隐藏秀恩爱。

又名一开始想写主双曼后来又变成主楼诚习惯性离题。

po主感冒发烧躺了一天自己敲了什么也不知道希望病快好希望大家看得愉快。

微肉拉灯因为对明长官爱得深沉不敢写其实是因为不会写。

汪曼春和于曼丽接了一部新戏,三天两头见不着人,说是在闭关钻研角色。

阿诚去公司找她们的时候,于曼丽正睡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脸上盖着一本《论演员的自我修养》,躺尸状。汪曼春对着电脑屏幕啪啪啪地敲着字,听见阿诚来了,也没回头,说了句“随便坐啊一会就走。”背影甚是忙碌。

阿诚见过她们为角色焦头烂额抱怨吐苦水,却从没见过这样如临大敌。阿诚走过去拿走了于曼丽的书,笑道,“你这是临时抱佛脚备考期末呢,演过多少戏了,还翻教科书。”

于曼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可怜兮兮,仿佛下一秒就能盈满水汽。“阿诚哥,我觉得这次我演不好了。”阿诚拿手拍了拍她的头,回头去看汪曼春,“对我撒娇没用,曼春,谁的剧本这么厉害,你家小姑娘可是要罢工了。”

汪曼春这才从电脑前站起来,把剧本递给他,自己也拿了水杯在一边坐下了。于曼丽起身伸了个懒腰,看阿诚开始在看,便也慢慢说起剧情来。

“这个戏我演的是一个警察派去黑社会的卧底,在舞厅上班一步步上位当上大嫂,杀人越货什么都干过。曼春演的是老大的妹妹,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一度和我成为好朋友,最后发现我的身份,我们就开始纠结姐妹情爱情友情法律人情之类种种反正最后两个都死了。”

“大写加粗的狗血。多难演啊你说。”汪曼春托着脸,眉头紧锁。“关键是导演说里面几场打戏,我俩都得上。我还得处罚她,扇耳光吊打什么的也是要命。”

阿诚翻了翻,导演是业内著名的商业片奇才,以江湖情怀和热血硬汉的黑帮题材为主,这次却把重心给了两位女性角色,可见重视。阿诚以前也和他合作过,是个对自身对演员都过分严厉的完美主义者,演员对他,可是即爱又怕。

“导演交代,先去体验角色。我都做好准备下火海研究研究舞厅小姐的生活了,曼春偏不让。”于曼丽指着剧本里彩色笔划好的部分,说到,“你看这些台词,我不去深入内部哪里说的出口。”

“难不成演杀人犯还得真的杀人?”汪曼春有些生气了,语气也急。“万一出事了怎么办?你敢去我就敢罢演。”

阿诚见她们因这事吵起来,想到曼春一向是冷静聪明的,怎么会这么孩子气,果然印证了一句话:爱情是盲目的。想起以前拍明楼的戏,多苦多累体验角色的活明楼都是大手一挥就让他自己去了,什么黑市罪犯底层工人精神患者,他自己去搜集资料拿捏角色,明楼从没矫情担心过。

女孩的感情,到底是美丽纤弱一些。

这么走着神,等他反应过来,汪曼春和于曼丽的谈话,不知何时又换了话题。

“到时候有打戏你该不该真打?”于曼丽说。“反正有借位我当然不可能打你啊傻瓜。”汪曼春回答。“曼春为了效果我觉得你还是真打吧,咱们那会可是仇敌,我杀了你哥呢。”于曼丽说。“后面还有一场私刑戏,宝贝咱得先研究研究,怎么受伤才能看起来既血腥残忍又唯美。”“我去图书馆借几本暴力美学来。”

阿诚为一开始还在想替她们劝架的自己点了一根蜡,停了一会,说道,“你们慢慢研究,要不我这饭下次再请?”

话语一出,便看到两个女孩一跃而起穿好外套雷厉风行拎包即走。

回去的时候,想到她们惧怕的那个导演,阿诚笑起来。

那位导演的行事风格,倒是有点像明楼,明楼也是绝对的完美主义者。

因为一个镜头的灯光,一句台词的强调语气,一个不太自然的走位,他都可能会停下来。重拍。重拍。重拍。

片场一片压抑而紧迫的死寂。可是从来没有人有怨言,因为他们知道,明楼的每一个镜头,都是有意义的,每一次调整,都为了更接近完美。

明楼生气起来骂人的时候,虽然可怕,可阿诚却从没害怕过。

“你有没有脑子!”“听不懂我的话就滚出去!”“在学校学了些什么,还要我教你吗?”阿诚有一次在明楼面前学过给他看,语气神情如出一辙,连皱眉的样子都像,引得明楼既是生气又好笑,不好发作。对阿诚,他是生气不来的。

阿诚告诫他再这样就没人敢拍他的戏了。

明楼彼时坐在沙发上,阿诚学他背手站着,他一把把阿诚拉下来坐在自己膝上,看阿诚锐利明亮的一双眼睛,他的手接近那明亮的光源,它便自然地垂目以待,如平日奔腾于大地肆意追捕猎物的豹,一瞬臣服于主人,他的骄傲仍高高在上,他的强大仍耀眼生辉。

明楼以吻温暖那合目的温柔。笑道,“没人来,干脆每部戏都让你演。正派也是你,反派也是你,男一号是你,女一号也是你。反正人间色相,不过是各入各眼,各取所需,模棱难分。”

阿诚睁开眼看着他,嘴角笑起来,“大哥,这可算是潜规则啊。”

明楼脸上神色淡然,如他往日沏茶阅书时的闲情雅致。

指尖却绕过青年修长的脖颈,贴近他滚烫跃动的心脏,缓慢地,解开一颗颗紧密结合的纽扣,如新纸上书写第一笔,浓墨轻染,力道渐晕开绵长的暧昧。

阿诚喘了口气,却仍是以那清亮的眼睛看着明楼,他的手稳稳地搭在明楼的肩上,如他们平时,讨论一场戏。

“潜规则这个词,我是最鄙视的。”明楼的手扶着阿诚的腰,将他一把拉进。“偏爱,也自是光明正大。你说呢,阿诚。”

阿诚笑起来,“是。全世界都知道。我谢谢您的偏爱。”

舌尖交缠,气息相嵌。

明楼听阿诚说起她们的事,既不表示同情,也没有微词。只淡淡说,“每个人理解角色有不同的方式,她们不比你,自有她们的方法。”

“我那次去采访煤矿工人可是差点因公殉职了。”阿诚翻着明楼桌上的书,不紧不慢应了句。明楼抬眼看着他,从他手里取走了书,还顺势拿那本书敲了敲阿诚。

“那次要不是你擅作主张加了会面次数,我的安排怎么会有安全隐患。最后还得去和人家道歉,一个门外汉,差点引出一起事故,多大的命咱也赔不起。”

阿诚听出明楼还在为那时的事情生气,心里也气自己一时糊涂,开玩笑归开玩笑,无端端地偏提起这件黑历史。只好赶紧转移话题,“还不是因为明楼导演严格要求,对于你的那个角色,我是拼了命交足了200分功课的。”

明楼却没说话,停了片刻,才说到,“我知道。所以我才生气。对不起,阿诚。”

这回换阿诚愣住了。

他们之间,所有的付出都是坦然而平等的。

他们从不因对方而屈就外界改变自己,他们彼此足够独立强大,不需要被保护亦不存在谁附属于谁的关系。

他们从不说对不起没关系。因为所有的已经发生,都无法改变。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自己要走的道路。

明楼看着的前方,必定是阿诚举步奔赴之地。风雨兼程,不问后路。

阿诚走近了一步,把自己的身体靠向他,伸手,收紧,一个拥抱。

“大哥,我当演员,不是为了你一句对不起的。”

“是因为你说好。我才放了胆子,躲在屏幕里当一个说故事的人。”

明楼的手抚过阿诚的后背,坚实,有力,他知道在那衬衫下,白皙的肌肤上,蛰伏攀爬着多少疼痛伤疤,他知道它们是怎样出现,怎样淡去。

“下一次,拍一个皆大欢喜的故事吧。”明楼低语。

便听到阿诚浅浅笑起来,揶揄他说到。

“单这句话,就足够叫人害怕了,大哥。”

明楼很久以前,也是立志要当一个好演员。为什么会当导演,他从没和谁说过,包括当事人都不知道,是因为阿诚。

阿诚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在明镜的电影客串。

那时候要排哭戏,阿诚便乖乖跪在戏里他的母亲前,清秀的脸庞带着孩子的稚气,神情却倔强得惹人心疼,眼泪自然地从眼眶中流出。

明楼当时在一旁看,只觉得心疼得很,想着演完了赶紧买吃的哄哄,又不得感叹,阿诚的确是天生的演员底子。

明台平时小恶作剧的拙劣演技总能被他们一眼识破,明镜还总说明台以后可以去当演员骗人。阿诚的感情都收在心里,平日里乖巧懂事,他做什么都不用操心,可正是这样,在镜头前才能够把心底的情感全部流露。

也不知道,是坏事是好事。

明楼那时看着那部戏的导演喊了停让阿诚重演,思绪骤停。导演交代说,“要哭出声音,要声嘶力竭,你看你的妈妈去世了哦,她那么疼你,你要哭的很伤心很伤心才行。”

阿诚的眼睛看着导演,那样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水汽。停了许久,才听到他轻声回答说,“叔叔对不起,我没见过我妈妈,我不知道怎么样哭。”

他的语气,仿佛做错了一件不容宽恕的事情。

阿诚是被生母抛弃了,几经辗转,才被明家领养。明楼那时看着阿诚,是想直接去拉走他不让他继续演的。可偏偏那导演还要拍了拍阿诚的头继续教戏,“阿诚啊,这样,你想象一下,有一天你大姐把你从明家赶出去了,你又变成一个人了,孤零零在外面流浪,你怕不怕?”

阿诚的眼泪,又一颗颗地从他湿润通红的眼眶滚落下来。他带着鼻音急忙说,“那,那大哥他会帮我解释的,大哥会帮我的,大姐不会不要我的。”

“如果你的大哥也不要你了呢。”

明楼便看着阿诚在那瞬间,如同崩溃般抽搐哭成泪人。他弱小的身躯,承担着不属于他的伤痛和恐惧,成为了故事里最让人落泪的,经典的一幕。

明楼却因为那一个镜头,和那个导演关系交恶了许多年。后来用作品一次次击败他,对于他的影评也是毒舌尖锐批判,没有人知道原因。

算起帐来,还不是因为曾欺负了阿诚。

采访问起明楼当导演的契机,他说,是因为想借好演员,讲一些好故事。

那一次看着小小的阿诚被那个导演吓哭崩溃,他便在心里想,他会让他的阿诚成为最好的演员,但绝不是在这种导演的命令下。

明楼想要做一件事,便会做到最好。想当演员,他便会是最好的演员。想当导演,他便会是最好的导演。

他会和阿诚讲戏,会慢慢让他知道怎样用自己的方式接纳角色的全部,怎样完全地变成他人,又能清醒地抽离出来。

看着阿诚一点点变的越发优秀,那种自豪感,让他很满足。

很久之后他问阿诚,“遇到哭戏,还会像小时候一样想着我吗。”

阿诚皱眉想了想,笑起来。“就算想,也没用了。如今就算有人威胁我说你不要我了,我也不怕,我总有办法能找到你的,大哥。”

明楼心里有点细微的失落,把人调教的太独立,也不尽然是件好事啊。

阿诚好像看出来了,不语,却笑的更欢。“拍其他戏的时候我是会想着你的,大哥。”

明楼翻了个身,看着在自己手臂间合目而睡的人,也淡淡笑了。

“所以说,演员的自我修养是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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