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啊

圈地自萌,所有脑洞与真人无关!无关!无关!


愿善良的人都幸福平安。

【楼诚】颜.色

(不会起名字乱写的。设定:校园风,明楼校长,阿诚美术老师。

对明楼和阿诚是真爱,这篇文假借了二人的设定,和伪装者没有任何关系。电视剧和原著粉请不要介意。文笔有限琼瑶上身人物走形对不起文很短梗很俗。)

正文:

早春的树,刚熬过冷冽的严冬,枝干里仿佛随时能喷薄而出青翠嫩绿的血液。生命是可喜的。年轻的脸庞,稚气的倔强,已足够惊扰一片天地。

明楼每想起他的从前,便多少能对这些冲动脆弱的孩子宽容一些。

学生们倒不知道,任是私底下怎样四处夸耀她们校长英俊优雅又威武霸气的女学生,远远看着明楼,便挺直腰杆,收起所有玩闹,假惺惺脆生生的喊上一句校长好。见他嘴角有三分笑意,才敢把肚子里的七分气喘一喘,大步走去。

明台也不例外。

明楼每次看见自己的弟弟和同龄同学一起意气风发地嬉笑打闹,或是得了奖在大会上被洋洋洒洒地表扬,总忍不住泼一番冷水。明楼的话语有这样的威力的。他只需微笑着,淡淡说出几个字,便能使弟弟那明亮晃眼的目光暗下去,使他前一秒还高高扬起的尾巴,不情不愿地就藏到身后躲起来。

也不是存心打击。只不过看到明台吃瘪时像小时候一样赌气的脸,是明楼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阿诚总说他这样,迟早是要逼的明台离家出走的。

明楼往往也就两个字,他敢?看阿诚在笑,又加了一句,他敢跑,我找你。

逗阿诚笑,或是故意惹他紧张的样子,好像也是明楼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阿诚为人处事,可比他这个校长要温和许多。老师学生都很喜欢他与他打交道。阿诚的课,分数排名一片大好且不说,只要是能找到一点名目,学生便能变着法把五花八门的礼物送到他桌面,明楼推门进去,正看他一个人拿箱子分类收好,阿诚随手拣出一包糖果扔给他,笑道,“校长大人怎么有空来查勤?”

明楼认出来,他们以前念书时,时常吃这种饼干的。便挨着阿诚的桌沿坐下,阿诚手里捧着箱子,箱子里满满是零食袋子,手还在忙着整理桌面的围巾手套手链。明楼觉得好笑,想起阿诚以前念书,临大型考试了总要他帮他补习过一遍知识点,替他复习时,阿诚便从一堆同学送他的零食中,挑自己喜欢的,一边嚼得使劲一边听课。

那时明楼上完大学当天的课程,去到阿诚的教室,推开门,往往见到便是一桌子零食书本后面,对他扬起嘴角笑的男孩。那声说不上嘹亮的“大哥”,穿过下午五点橘黄色的夕阳,穿过整齐的桌椅,穿过它们长长的的剪影,稳稳地撒在在明楼心里。

认真做着习题或是侧着头听他讲解的阿诚,笔尖刷刷地在书页上写着,从阿诚第一次握笔,一直到他识字,练字,明楼一直在身侧。明楼很欣慰地看见,阿诚的身上,属于明楼的引以为傲的气息正在一点点成长起来,而明楼教给他的这些部分,并没有和阿诚的本身起任何冲突。

认真而非墨守陈规,刚强而温柔细腻。既像他,又完全不是他。

一点点成长起来的,贴满他亲手写的标签的,他的阿诚。

他们或许,曾经在不止一次的对望中感受到某些轻如薄烟的情绪,它们如此虚渺没有行迹,却又鲜明地涌动在滚烫的血液中,明楼在阿诚的眼光中看到过所有情绪,让他骄傲的,让他心疼的,让他欣喜的。让他不知所措的。

在某一个午后,那双时常跳动着希翼与热烈生命的眼睛,如蝉翼般不安地闭上。在离明楼很近的地方,明楼能听到少年因紧张而慌乱的呼吸声。

明楼知道,他的阿诚在等待一个答复。一个无从定义的问题,一个无从判定的答案。

明楼如阿诚还是个孩子,需要晚安的咒语方能合目安眠一样,把一枚吻落在了少年的额上。

“阿诚,”他说,“我等你长大。”

自此,时光荏苒,身旁的位置从未更替。

看着那少年已经到了被孩子喊叔叔的年纪,成了出色的独当一面的教师,有自己一套不容置疑的生活方式,有了可以保护自己甚至保护他的能力。可偶尔,从这年近三十的男人脸上,明楼还能看到那少年的稚气,一模一样的。

就像现在,抱着一堆零食,开心地撕开包装袋的阿诚,看起来总让明楼想到他们很久以前养的一只猫。

明楼这样想着,手已经抚上了阿诚柔软的发。

“多大个人了,还好意思骗学生的糖。”话虽如此,明楼却还是从那五颜六色的糖果中拣了一颗,放在他微微张开的唇间,再看着他的舌尖轻巧卷入了口中。阿诚的唇微凉,舌尖却温热,不经意碰了明楼的指尖,本人倒是完全没意识到。

明楼想起,从前养的那只猫,在给它食物时,也时常拿舌尖舔舐他的指尖。

阿诚吃了几颗,笑着伸手往明楼手上的袋子里又挑了一颗。那手却被明楼一打,阿诚瞪了眼看他,如临大敌,“大哥,需要减肥的又不是我。”

明楼笑,“我可不希望有学生说,美术老师来上课带着水果糖的味道。”

阿诚反驳的理直气壮,“我们美术室颜料石膏木板的味道还盖不过两三颗水果糖吗。”

明楼靠在桌子上,低头正对着阿诚微微抬起的头,那人不自知地张开嘴,平常单薄倔强的唇,因方才的糖果显得光泽湿润,他未想其他,不过是如他还小时,向他的哥哥讨要一颗糖。

明楼自然不会因一颗糖和阿诚计较。

他选择用一个清浅的吻,把那孩子气的糖果送到阿诚的唇间。阿诚有些慌张的吐气,加热了交缠的舌尖,味蕾的流淌,稍作分享了那对于明楼来说过于甜腻的果香。

明楼看着他的阿诚明亮的眼晕上薄薄的雾气,如海上的稚嫩新月。“够了吗。”他看向那一片雾气氤氲的羞涩,笑起来,“我记得我们阿诚可不是因一颗糖就脸红的人。”

那张脸皱着眉看他,稍一会便恢复了以往的从容骄傲。他稍作起身,捧着明楼的脸,加深了一个绵长温柔的吻。

他不喜欢烟,却不讨厌明楼的烟草味。

他个性内敛,不喜张扬表现,可对着明楼,他愿意任脸色红透如滴血。

“大哥,你不怕我向大姐举报你工作时间骚扰员工。”

“我这是关心。阿诚。不要偷换概念。”

明楼听着下课铃声嘹亮地响起,不一会就会有学生以各种借口来向他们的美术老师提问。阿诚已把桌面整理妥当,拿了教材就要起身,明楼却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明校长,您不忙?”

“课堂上能解决的问题,不要拖到课后。学生喜欢课后提问是好事,可我们也要追求课堂的高效率,教师能在当堂完成师生反馈,自然是最好的,你要注意。”

明楼的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走廊里堆成一堆的女同学们听的清清楚楚。阿诚去开门送明楼出去时,门外的学生只剩零散的几个。见到明楼,脸上明媚的笑容先被当头冷水浇灭了一半,接着七魂六魄慌慌张张道了声“校长好”,便鞠躬逃跑了。

明楼脸上仍是那淡淡不言而威的笑意。

阿诚在他身后把门带上,手里捧着一叠学生作品,一边和明楼并肩走一边笑道,“下次我干脆叫他们画你的画像好了,毕竟,一千个人的心目中有一千个阎罗王。”

明楼对着和他问好的学生点头,背手却掐了一把阿诚的腰,低声道,“阿诚,别忘了谁发的工资给你。”

阿诚没想到明楼会在这上楼下楼的学生中间这样,耳尖自是红了,却没敢去拿开明楼的手。只低声抗议,“国家发的钱,可不是你,校长。”

上课铃适时响起。

明楼笑笑,什么也没说,折角进了自己的校长办公室。

阿诚从那打开的门中,一眼就看见了那幅画。那幅画中的明楼,沐浴在橘色的夕阳中,侧身看着画外的人,脸上是淡淡的温和的笑意。笔触显得生硬稚嫩,光影色彩也未见惊艳,可画里的明楼,是那样温柔。

阿诚当时低头调好颜料,在画布前皱着眉头,画笔握在手里,却迟迟不肯下笔。

“大哥,万一画砸了你别追着我打。”

明楼坐在凳子上,换了个轻松些的姿势,也不急着催阿诚,只笑着悠然淡定说了句话。他说,阿诚,你眼里的我是什么样子,我便是什么样子。

那是阿诚下决心留学前,画的第一幅画。因明楼的这一句,阿诚的画笔,从那时起,就没有停下来过。




阿诚哥和校长大人也没想到有人敢把他们俩的八卦写到作文中吧。表示那些送糖送零食的同学无非是为了给二位制造一些小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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