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啊

圈地自萌,所有脑洞与真人无关!无关!无关!


愿善良的人都幸福平安。

明星【楼诚双曼】

第一部分主双曼,曼丽第一人称叙述。御姐前辈x公司新人。第二部分以曼丽视线看楼诚,文艺片导演x御用男一号。

设定明镜ceo,明楼导演,阿诚曼春曼丽同公司演员。 全员伪装者AU,与真人演员无关。 与真人演员无关。

写的不好多多包涵。

1.主【双曼】

我叫于曼丽。是明室旗下的一名演员。

想着就算失败起码能见到偶像一面的心态,一毕业我就来了明室面试。那天我还特意选了明镜最常穿的复古旗袍,轮到我的时候,我推门进去,里面坐着的,除了让我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明镜,还有坐在她旁边的汪曼春。

汪曼春是明室一姐。演的或是刚练霸气的女强人,或是将人翻转于手掌间的蛇蝎美女,镜头里她赤唇微启,黑暗里绽放开去大片曼陀罗,是让人甘愿折命的。她们看着我,嘴角微笑,我的脸就红了。

救命,两位女神果然号称男女通杀的花痴狯子手。

“自我介绍一下,然后从这里选一个片段演绎,不要紧张。”助手笑着把题目递给我,我一看,还好还好,我是准备过的,明镜的作品每一个镜头我都研究过,每一句话我都倒背如流,她的每一个表情我都记得,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像我在学校的舞台,在家里的镜子前预设的一样,流畅地演了下来。

结果,从她们的眼神里,我没有看到一点点的喜悦。甚至连我期待中的万分之一的肯定都没有。我就这么站着,看着她们眼中平静的冰冷,像一个被剪断了线的人偶。

“谢谢你对我作品的厚爱,很准确,也很到位,”明镜的声音,温和细腻如绸缎,说出的话却没有一点转机,她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不过,我想我们不需要任何人的复制品。”

我满心的欢喜推古拉朽地倾塌下去。垂头丧气转身出去的时候,汪曼春一句“等等”叫住了我。

我回头,看到她站起来,她正在把脚上纤细的黑色高跟鞋脱去,一面和一旁的明镜说,“大姐,要不您换一题,我来和她搭戏。这孩子太可惜了。”

她说的温和有理,言语间却带着让人无法反驳的肯定,我整个人愣住了,我没想到她竟然会帮我,直到明镜浅浅地扬起嘴角,像看好戏地说了声好,我才回过神来,站到光脚的汪曼春旁边。

我壮着胆子问汪曼春能不能将她的外套给我,她爽快地答应了。她拉我到一边,低声和我说,“你演你自己,要把脑子里关于明镜的全部忘掉,不然,我也帮不了你。”我愣着看她,我以为汪曼春和传闻一样,冷眼高傲,从不买媒体炒作的账,是个唯我独尊从不把后辈放在眼里的女人,可她竟会这样帮助一个面试的无名小卒。我默默点头,在大概两分钟的静默后,我们开始表演。

“我拥着她过去时常穿的外套,它是恋主的,我从它身上闻到了所有关于她的气息,我甚至能想像她的血液是如何一点点渗透进这军绿色的纹理,她的所有疼痛,巨细无遗的冲过我的身体。
我哭出来,她从前最害怕我哭,她的手抚摸过我的脸庞,她的唇吻去我的泪。我知道她在,在风中,在纤细的空气中。
我穿上了它,一声锐利的枪声穿过了我的头颅,鲜红中走来的是她。
她在哭,而我,终于有力气笑。”

很久的后来我们有机会在一部电影中将那一个片段拓展成了完整的故事。讲的是民国乱世,因选择不同的立场而彼此伤害的一对恋人,在国家大义前牺牲至亲,至死都未能了却心愿。

穿着军装的她,在我面前颓然倒下,逼真得叫我害怕。

导演喊卡之后,我还在发呆,突然哭的一抽一抽接近断气,汪曼春抱着我没撒手也没抱怨我压得她脚酸,只叫人重新拿了一盒纸巾,一张张递给我擤鼻涕,平时霸中气十足的声音柔和下来,絮絮叨叨,“曼丽,你可别入戏太深想不开啊,别吓我啊。别真的傻了啊。”

我听得到她重重的鼻音,我也看得到她红肿的湿濡眼眶。 “都是假的,别怕。”她说。“再这样回头我可要和大姐说,只准你接那些斗小三假怀孕的脑残剧了啊。”引得我笑起来。

说来后怕,我上次接了一部贺岁档玄幻穿越霸道总裁爱上傻白甜的三角恋喜剧就被明镜足足骂了三天。

可那种没有剧本没有逻辑没有智商可言的电影不就图大家一乐吗,我也没想到演员修养电影艺术之类种种。大姐在训话,我就拿手去戳一旁的曼春姐,她头抬得高高一脸正气。

明明就是因为她一句“反正大姐不在出国旅游还能拿钱不错啊”我们才去的剧组,黑锅却用一句“曼丽还小不懂事”就全让我背了。

我闪着泪光的眼睛看着明镜,宝宝心里苦啊。明家大姐抬头,那十指兰蔻在空气中优雅的定格,指尖向着我,偏右。“谁叫你要和这个女魔头一起呢,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都被教坏了。”“大姐您别生气,曼春再不敢了。”曼春姐软下声音卖乖,脸上的笑容乖巧无辜,手在背后却拉着我的手,那般坚定,一刻也没松下。

我知道大姐那一次生气,并非真的因为一部口碑负分的烂片。而是宣传期时被各大媒体放在首页的“汪曼春于曼丽因戏生情,疑公开女女恋情”,“海滩拥吻旁若无人”还有极尽八卦说得很难听的种种报道。

或许就像明镜说的,你们做什么选择我不干涉,可是如果自己不能保证百分百捍卫到底的,就给我乖乖放手。

而我们都知道,我们彼此,都足够强大。

虽然在被训话之后她请我吃了我一直心心念想的超豪华海景五星级晚餐,附赠全球限量的系列口红一套,早春新款包包一个,我也不能原谅因她而被我的明镜女神责骂没脑子这件事。我无法否认,不管我多爱汪曼春,在我的心里,偶像排第一。

在一次玩闹性质的拌嘴中中我无意说了这句话,后果很惨。很惨。重点加粗。

难怪明台叫我离曼春姐远一点。可等到他说这句话时,已经是我和曼春走的很近很近很近的时候了。

一开始进公司,所有人都拿我和她比较。捕风捉影地在各种场合抓拍各种角度说汪曼春排斥新人,或者说于曼丽抢戏争风头。又扒出曼春从前和明家大少爷明楼的绯闻,有偷拍我和明台出去吃饭时的照片,一起走红毯,拉手他们要说假和气,分开他们要说修罗场。

我虽不是个情场老手,可好歹大学时我也是个校花级别的,也是被几个小伙子热烈追求过的。进公司后曼春姐对我的种种,我实在看不出一点居心叵测的排斥,如果有一点居心,那时还很纯情的我想,汪小姐的温柔周到霸道肯定不会是在追求我,那么大概她是真的想和我当好姐妹好朋友,那时我居然还真的以为她和明楼是一对。

有一次宣传电影,我们俩刚好女一女二,挽手进场,走红毯时,楼梯挺高的,我拖着大裙摆,走的有些艰难。曼春则是笔挺的西装,修身剪裁配上刚毅妖娆的红唇,走路都带风。临出发前她就笑我这一身又重又繁琐的礼服,说当天使是要有代价的,不像她,女神脸男神心,从不顾粉丝福利。

我小心挽着她,鞋子高的夸张,又要应付无处不在的闪光灯,按照片方的要求,我们分开了各自采访,等我上舞台时,曼春已经站在主持人旁边。就在我走上那一级阶梯时,一脚踩空,以奇丑无比的姿势摔了一跤,我的裙子夸张的下滑,我的头痛的来不及伸手去挡。

在那一张张惊异恐怖幸灾乐祸急着按快门的脸前,我看到曼春从舞台上冲过来,她脱了西装外套盖在我胸前,把我整个人护在自己怀里,“有没有事,痛不痛?”她一遍遍和我确认,我摇头说没事,她的手扶着我喊工作人员过来,身边的闪光灯还在喀嚓咔嚓地响,我听到她吼着嗓子说了一句不准拍,伸手就要去挡那些靠近的镜头。

后来经纪人过来,发布会中止,我们坐车去医院,回家,所有的事情下来,好像过了半个世纪。 在那噩梦般的一个晚上,曼春一直都在。 不

知道怎么的,那晚上我的耳边总响着她的声音。那句焦虑的“有没有事?”,还有那句尖锐破音的“不准拍!”

那是我的第一部电影宣传。那是我第一次走上电影节的红毯。那个晚上我想,不管第二天网上流出多少走光的照片,多少带着炒作诋毁的标题,甚至我再也没有机会得到好剧本,就算我因为这样毁了形象,也没有关系。有一个人在我的身边,我什么也不怕。

而这件事后来也被经纪人完美地处理了,皆大欢喜。

曼春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我认真的想过,或许是在面试她叫住我让我等等的时候,或许是第一次和她对戏她从背后抱着我的时候,或许是那一次在全世界面前护着我把我抱在怀里的时候,又或者,是在某一次片场,她枕在我腿上睡觉,整个人缩起来收去了所有的锐气,让我想要好好守护她。

什么时候起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想不喜欢都已经喜欢了。

我也问她,她如往常一样挑眉,笑起来,“第一次面试我就喜欢你啦,因为你好看。”

说到底,我们哪里是因戏生情,分明是见色起意。

2.主【楼诚】

现在想起来,我们能相遇,全因为我是明家的脑残粉。

我们公司的大领导明镜,是明氏集团的大姐,典雅高贵又霸气,从前可是影视圈的大人物,作品虽不多,可几乎每一部都是问鼎影后的作品。后来因为明家出了变故,明镜那时不得已从一片星途灿烂中退下来,独自扛起了整间公司,这数十年来却也稳稳当当地用作品说话,不管从票房或是口碑,都是稳居一线。

我进公司前是明家的脑残粉。除去明台。主要是因为后来和他玩的太熟,对于他,无可否认他长得很帅。所以他是一个长得很帅的神经病。褒义词。

大哥明楼简直就是活生生从少女脑洞里走出来的,教科书般完美的霸道总裁。顶着男一号的颜值偏要当导演,偶尔在别人的片子里友情客串还要拿个最佳男配,颜值智商演技随时碾轧别人的一个人偏低调得过分,采访少得可怜,节目从来不上,偶尔在采访里说话也是大段大段又文艺又难懂的理论。

明楼鲜有绯闻,唯一的一段也是很多年前和现在的明室一姐汪曼春在合作电影时的恋情,两个高冷的人,坦然得冷冷清清堂堂正正,所以这段绯闻,也就再也没被谁拿出来炒作过。

明楼的电影里,汪曼春是御用女一,而明楼的御用男一号,是明家阿诚。

和明楼那种旁人难以接近的气息不同,阿诚要明朗得多。虽然性格和明楼不一样,可阿诚身上始终带着明楼电影里特有的气质,就像另一个,存在各种不同故事的身份下,却又彼此统一的明楼。

旁人都说阿诚是从明楼的电影里走出来的,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像阿诚一样,知道怎样准确地细腻地传达明楼的意思,就好像没有一个人能像明楼那样,能把阿诚最让人刻骨铭心的一面,展示在流动的故事中,定格的屏幕上。

我以前也是追过楼诚cp写过文的。而进了公司有机会和他们接触,我只想说,同人文里我们觉得天理不容的虐狗甜段子,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日常。

以前在片场,每每遇到导演指导对手戏细节时,总觉得违和爆表忍不住笑。可明楼的戏,镜头缓慢悠长,叙事又是全走内心的,全靠演员自己拿捏塑造。偶有曼春和阿诚翻来覆去演仍拿捏不对的地方,或是其他演员对手戏抓不准方向,曼春便理直气壮的看明楼,在万众屏息的当头,说一句,“师哥,你演给我们看看嘛。”说完拉了我在一旁看好戏。

然后我们就可以看到阿诚和明楼充满默契的试演,权当弥补了我们这些影迷看不到明楼演戏的遗憾。

做演员,不入戏,是演不好的。可明楼那些变着花样往死里虐心虐身男主角孤身奋斗甚至带自我毁灭意识的悲剧里,连我看着阿诚演,都觉得心疼。

有人说镜头里的阿诚落寞得残忍。仿佛用他自己隔离了世界上所有的爱恨,他的灵魂承载着所有灰色没有尽头的绝望,像燃起的烟草,让人上瘾。

如果不是在生活中被真切爱着保护着的人,迷失在那样的故事里,会不会走不出来呢。

遇到那些特别艰难拍完的戏,有时灯光暗下,只留着阿诚还站在原地,崩溃的情绪一时收不回来,阿诚甚至会在片场跪着掩面哭,大家都很安静,便会看到明楼走过去蹲下来,把阿诚揽进怀里。一下一下安抚直到他平静下来。

他们没有对话,只有体温判断着,彼此是真实的存在。

阿诚每次站上领奖台,不管是多大的殊荣,不管他的获奖词长或者短,激动或是平静,在他的最后一句,总是一个浅浅的笑容,加上一句简单的谢谢大哥。他的目光穿过台下座上的数千人,准确地落在明楼的眼睛里,无声而明亮地交融。

我坐在位置上,看大屏幕的阿诚,那种直率的热切和温柔的虔诚,简直像在和全世界宣告,他是明楼的阿诚,而那台下坐着的,是属于他的明楼。

我坐着无聊,捏了捏在发微博吐槽的曼春,“万一你拿奖了,要谢谢我哦,像大哥阿诚哥,这恩爱秀的也太高端了。”

汪曼春听了这句话,突然笑着把她的手提了上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的手指便稳稳压在了我的唇上,然后我看着一枚鲜红的唇印,端端正正印在她的中指,如烙印的戒指。

后来她拿最佳女演员时,在台上便是那样明艳的笑着,“最后,谢谢我的好朋友曼丽。”她举起手向我示意,因这个动作,大屏幕的特写上,正是那枚玫瑰色的唇印。

我看到屏幕里被转上特写的自己,玫瑰色浅笑着的唇努力掩饰住内心满满的挣扎。全场都在起哄欢呼,我不知该不该起立。我看到阿诚哥温和的笑,看到明台的鬼脸。

后来我看重播,自己内心“汪曼春你在干嘛啊要死啊我们这是公开了吗喔我是不是要礼貌的鼓掌祝贺还是该感动地笑笑”这些矛盾,表现在脸上只有四个字,呆若木鸡。

所以说,不要随便秀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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