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啊

圈地自萌,所有脑洞与真人无关!无关!无关!


愿善良的人都幸福平安。

如果有一天明长官变成了五岁(番外)


明台的反应

 

   一开始阿诚哥和我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毕竟,我是个医学课科学课都拿满分的好孩子。大哥变成五岁这件事在我脑海里过了一遍之后,我当着阿诚哥的面仰天长笑起来,我笑到肌肉酸痛的时候看了一眼神色严肃的阿诚哥,要知道,阿诚哥以前是多么蓬勃朝气温柔善良啊,后来和大哥天天在一起,净学了他的迂腐气,也开始板着面孔教训人了。作为明家一个明朗正直天真活泼爱祖国爱大姐的好青年,我十分体谅阿诚哥被大哥天天使唤都累出幻觉来了的心酸。我拍了拍阿诚哥的肩膀说,“阿诚哥,是不是大哥又压榨劳动力逼你加班了,你和我说,我让大姐帮你教训大哥。”

在我们明家,除了大姐。大哥一直是执权者,大到明家的决策,小到我领带究竟是蓝色还是黑色显得得体,他都要管的。全世界我最怕大哥。当然这是大姐不在家不能保护我的时候。比如说最近。大哥最可怕的时候,在我面前沙发上坐着,头也不抬也不说话,任我心潮澎湃呼吸困难他自是闲然看报,就等着我自己总结反省汇报。我虽知道不可能,可如果大哥真的变成了五岁。哦。一个五岁的孩子我难道还要惧怕吗?我要感谢祖国。

但当我真的推开门看见一个五岁的孩子坐在大哥的沙发上,低着头翻一张对于他来说过于大的报纸时,不知道为什么,从他那下一秒马上就能发表讲话的姿势,那挺直的腰杆,微微抬起的头,有神而略有所思的眼睛,我几乎就能肯定那是我们明家的大哥。“大哥,明台来了。”在我的嘴角几乎要不可抑止的上扬时,阿诚哥在我后面关上了门,顺带拿手肘推了推发呆的我,“明台,不会叫人了吗。”我站在原地和沙发上五岁的孩子对视了五秒,然后连我自己都听到魔鬼般的笑声传遍了整座公寓。

“明台,我知道这件事一时半会你接受不了,可你也不至于这样吧。”五岁的大哥放下报纸走过来,刚到我的腰。他抬头看着我。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居然可以低头和大哥说话。要知道,和大哥在一起,要么是他坐着我站着,要么是我跪着他站着,当然也有时候是我俩都跪着,这且不说,我看着这个可爱的圆圆的孩子一本正经的和我说着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把他抱起来了。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阿诚哥正在用一副你小子干了一件什么鬼蠢事我可不保你的表情看着我。而我手臂里五岁的孩子什么也没说,我低头的时候,他正在用一副你小子正在干什么蠢事识相就把我放下的表情瞪着我。我们对视了十秒。

我从来没敢和大哥对视超过五秒,是的,我一向很惜命。此时此刻,我以为我的人生要改变了。我以为我再也不用因为大哥一句话就在房间打好腹稿背好书再战战兢兢地过去,我以为五岁的只有我一半身高的大哥不能把我怎么样,我真的以为,在他用手抓住我的头发前。

“啊啊啊好痛大哥你耍赖啊啊啊阿诚哥救我啊啊啊!”我把大哥放下来时明显看到了阿诚哥扬起的嘴角。我低下头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服,轻声咳了一下,毕恭毕敬对眼前五岁的孩子低下头,“大哥早上好。”五岁的大哥点点头,笑的天真浪漫,“明台,这一招都是和你学的,把你带大,我可没少吃苦。”我先躲到阿诚哥旁边,才放大了胆说道,“大姐说我小时候可爱的很呢,最喜欢和我玩了,大哥你乱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叫阿诚教训你一顿。”“有本事你自己来打我啊小朋友。”“明台!”

然后阿诚哥在我们之间把我们拉开了。好吧主要是拉着我。他的另一手也不过是轻轻护着大哥的肩膀而已。五岁的大哥指示阿诚哥和我去做早餐,自己一个人到客厅去坐,我自然不依,拦在楼梯口不让他下去。“大哥来帮忙。”我居高临下看着大哥,还有大哥身后的阿诚哥。然后我的脚被一个重力狠狠的压了下去,五岁的大哥理直气壮地把脚踩在我的鞋子上,几乎全身的力量。

我的尖叫一定很是凄厉,因为阿诚哥实在笑的太开心。我从没想过那个冷静地安排任务,杀人于无声无色的大哥,那个即使刺杀也讲究优雅利落的大哥,会变成这样。我以为只有五六岁的调皮孩子才会做这种事,是的,我忘了,大哥只有五岁。

“大哥,你能不能别使这些小孩子下三滥的手段。咱们有话好好说。”我弯下身摸着自己发疼的脚,看着那小孩子径直走下楼去。阿诚哥在我后面,拍了拍我的背,“明台,你和孩子计较什么呢。”阿诚哥,我逗孩子的时候你说他是大哥,大哥欺负我的时候你说他只是个孩子。在那一刻我告诉自己,在明家,永远不要和大哥或者阿诚哥作对,他们就是对方的是非标准,不要企图问他们为什么。

而等到大姐回来知道这件事时,我第一次觉得我在明家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大姐一把把大哥抱起来,摸着他的头发,笑容很是宠溺。“哎呀,明楼要是一直不长大多好啊,这么乖巧可爱的,一直陪着我。”一时又要去做蜜糖酥是大哥小时候最喜欢吃的,一时又说阿诚哥临时买的衣服太老成,要去定制几套过来,一时又说要带他去照相馆拍照,好弥补以前的照片不见了的遗憾。

大姐抱着五岁的大哥坐在沙发上喝茶,自是其乐融融。我中间不过偷偷朝大哥做了个鬼脸把他的茶杯放到了书架最高层,他回头就去和大姐告状,大姐顺手就拿书往我头上一拍,喊道,“明台!你不准欺负他!”大姐在上,我一直以为打小报告是我的特权来着。我冤枉。我不开心。我有点能理解大哥当年带我大的心情了。

大姐抱着大哥,大哥一直尴尬得很。难得见大哥脸红,竟然是被自家姐姐抱在膝上的时候。大哥一直朝阿诚哥使眼色,阿诚哥站在一旁倒是爱莫能助,等大姐翻老相片看了一遍,逼大哥乖乖吃了几块甜的掉牙的蜜饯,乖乖喝了牛奶,又把我和阿诚哥和大哥小时候的事情说了一轮,阿诚哥才找了机会插嘴,“大姐,我看大哥也困了,要不,我先带他回房吧?”刚说完回头,五岁的大哥睡眼惺忪打了个哈欠。不得承认,就算是五岁的大哥,在蒙骗大姐这件事上,也是炉火纯青。

大姐捧着五岁大哥圆圆的脸揉了揉,笑着说了声好。我便看着大哥小手拉着阿诚哥的大手逃也似的跑上了楼。

第二天起床,一切恢复如常。三十五岁稳重威严的大哥,和大哥一起走下楼梯浅浅笑着的阿诚哥,还有直接说出“哎呀,怎么又变回来了啊”满眼失望的大姐。我喝了口豆浆,看着大姐早早就夹到我碗里来的油条,大哥替大姐盛到碗里挑去了葱的粥,阿诚哥夹到大哥碗里的素包子,大哥夹给阿诚哥的饺子,我们明家的一天,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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